HSE资讯:淹没在“镇雄泥石流”、“城市雾霾”等引人注目的新闻里,很多人忽视了,同样在这几天,还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:13日,广东湛江至茂名输油管道泄漏;11日,上海槽罐运输车导致金山、松江部分水域污染;再早一些,还有山西长治苯胺泄漏污染水源。 一边是雾霾南下,空气重度污染引发环保话题声浪正炽;一边是化工事故,突发性事件爆出环境风险步步紧逼。两个场景碰头,向我们发出预警:社会快步向前,环境压力日益增大,安全问题逐渐增多,如何应对风险社会的挑战? 各级政府需“能力升级” 频繁的安全事故从一个侧面印证,在快速的经济发展中,处在全球产业链低端的中国虽全力进行转型升级,但在很长一段时间,依然避不开“大化工时代”,依然要面对“工业化风险”。 这样的“风险社会”,还正好遇到了权利日益觉醒、诉求逐渐多元的“风险敏感”时代。一些原本模糊的数据、极端的个案,被这种风险敏感放大,也可能变成社会风险,从四川什邡到江苏启东,很多案例说明了这一点。 应当说,“环境群体性事件”年均三成的涨幅,已经让环境问题成为各级地方政府绷得最紧的弦。环境问题上的“一票否决制”规定,生态文明建设被纳入“五位一体”的整体布局,更让执政者对环保的重视前所未有。但一些地方还是会在这个问题上,一脚踏入陷阱。不少治理者也很困惑:这迎面而来的风险,究竟该如何应对? 正如学者所说,中国目前的发展阶段,丛集了农业社会、工业社会与风险社会三种形态。传统与现代的交织、农业与工业的更迭,使转型期中国比发达国家面临更加多元复杂的风险。在这样的形势下,对环境问题,光有观念上的重视还远远不够,必须提高“环境执政力”。 比如,对待即将上马的项目,我们有一整套环境影响评价制度,来力避“环境风险”。却没有意识到,对群众的“环境风险感受”,也需及时作出评估。而这种“公众风险感受评估”,是发达国家大项目启动时环境部门必做的功课。在讨论立项时,就已着手调研公众对项目可能产生的情绪反应,并进行与公众的充分沟通。这样做的好处是既可以缓解公众的环境焦虑,避免不必要的环境恐慌,还可以引导群众参与环境监督。这种环境管理,实质上已经是一种社会管理。 反观我们自身,虽然群众对环境风险越来越敏感,但我们还停留在具体的环境项目管理上。面对公众日益强烈的知情需求,一些地方只会公布一些干巴巴的数字,既不掌握舆情状况,更遑论疏导预案。山西苯胺泄漏滞后5天才报告,当地政府几个“没想到”的表态,正显示了对环境问题的低水平认识。 公众也要“二次启蒙” 另一方面,公众也同样需要一次环保的“二次启蒙”。如果说30年前的环境启蒙,是要告诉公众,生态不是“先生和太太”,那么今天的再启蒙,是要让公众更加科学、理性地认识环境风险。 以曾在厦门、大连等地引来环境风波的化工项目为例,很多专家都认为,大化工项目与城市的距离不是控制因素,更重要的是工厂是否符合环保标准。实际上,PX项目在各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都有。日本横滨的PX装置与居民区仅一路之隔,韩国釜山的PX装置距市中心仅4公里。这一项目在中国引发的恐慌,真实的原因是缺少足够的科学普及和环保教育。(HSE资讯) 很多时候,公众对环境问题的“过分敏感”,是因为信息不足。对此,社会管理者需要进行更为细致耐心的引导,这也是环保执政观的一部分。学学日本武藏野市把垃圾处理中心建在市政府办公楼旁的做法,番禺的垃圾焚烧厂可能也不会在居民的反对声中叫停。风险时代,只有责任政府和责任公民良性互动,才能凝聚共识,形成合力。 “现代性孕育着稳定,而现代化过程却滋生着矛盾。”政治学家亨廷顿曾如此断言。可以说,风险带来不稳定,却也是一个致力于变化的社会的推动力。认识了风险、应对好风险,我们才可能赢得一个充满确定性的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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